灵魂迷宫。之【九龙皇都 】

序章 有一种说法，说我们的世界一直是有无数个平行时空的，而我们只是生存在其中一个。我认为这纯粹是一些无聊的人闲的蛋疼的时候瞎扯蛋，有一些思维模式，确实扯蛋。 在一座城市生存了很多年后，往往会给人一些感悟，或许迷茫，或许冷淡。在繁杂的车流中，每日由住所到公司再折返，年复一年。确实也是足够消磨人的意志的了。所以那些想着自己能有点什么超能力的人，站在楼顶往下张望的人，我从来没觉得他们有任何的幼稚或愚钝。 而我也是这些人其中的一个。 大学出来后，我也梦想过有份收入可观的文职工作，漂亮的女朋友，有套房子，哪怕是还在供着的，一辆代步的小车。 可惜我都没能实现，后来凭借着一些单薄的绘画技艺，和家里人反复的冼悩，我学了一门我自己压根觉得很无趣的技能-----雕塑。 起初我为一些剧组做些泥人，做些道具等等，生意也实在是不好。弄了一年多后经过朋友介绍，认识了一位做翡翠生意的老板，从此我就开始了我作为翡翠加工雕刻的事业生涯。 这位老板姓潘，个子不高，偏瘦。看上去薄弱斯文。让你能很直观的了解到什么叫一个标准的脑力劳动者。日常工作中大部分时间是神龙不见首尾。 每天我只是做一件事情，就是把一块尚未雕琢的翡翠原料拿到手，设计雕刻，打磨加工。 翡翠这种奇石，接触久了之后发现，其实中间的门道还真是多得不得了，翡翠本身的透明程度，颜色的一些细微差别，甚至大小稍微有一点差别，都会直接导致翡翠成品价格有一个不得了的浮动。同样是翡翠，价格能有50块钱一件，到几千万元一件的神奇差异。 最有意思的地方就是，翡翠本身的价值，由于一些走私，赌石头，或缅甸官方的公盘等因素，导致了它本身并没有任何的市场价格，再加上大师级别的加工打磨，更让其价值云里雾里。虽然市面上流通的翡翠也会有B和C货这类假货，但是其实摆在顾客面前最大的问题，还是一件真正的翡翠A货价格的断定。也许市场价值1万的一只手镯，一位不懂行的顾客用了二十万去购买，也和被假货蒙了差不多。目前来说，一件优质翡翠的选择，还是全凭经验的。 人对于翡翠本身的喜爱，大多数还是源于这种宝玉的华丽和对于中华文化的喜爱。 作为雕刻师的我，真正面对一块完美的好材料时，还是会为之一振，心生欢喜。 在这个行业我就一直干了两年，两年对我来说也是从被指指点点到去指指点点别人的一个渐变过程，收入也越来越好。 而潘老板的生意也是更上一个台阶，开始和广东等地的一些翡翠销售集中地区有所合作，导致我也开始常在南宁和广州等地方来回奔波，渐渐的也开始小有名气起来，行业内的一些朋友也都开始以梁哥尊称我。而我也确实开始渐渐真正成为了潘老板的左右手，在很多时候都开始独当一面了。 一 访客下了从广州开来的动车，已经是下午5点多，3个多小时的行程，多少还是让我带满了倦意。我回到厂里，一切如故，我本来打算稍稍打点后便回家休息。正走出厂门口，忽见人行道上停了一辆宾利。而一位衣着体面的老头正在我身边，一身黑色西装，手里提着一个牛皮袋子，正在不停向厂里张望。 这老头年纪看上去也70多了，满脸写着沧桑，脸上的皱纹都极深，高高的鼻梁，咋一看还有几分藏族喇嘛的味道，皮肤还呈现出一种有味道的古铜色。 我问他：“你好，额，你是来找翡翠珠宝的吗？”老者看了我一眼：“有什么高货吗？”我一听，高货？莫非路边停着的那辆宾利是你的？于是试探的问道：“不知道您想找什么样的高货呢？”老头微微一笑：“拿最好的来让我看看吧！” 听其一语，感觉到言语之间充满了不屑，也让我心中感到一丝不爽，心说这老头，找货还直接找到我大本营来，我擦，真这么有钱到柜台或拍卖行去找人宰几件货就完了呗，到加工厂来摆起态度了。 又心一想，来者是客，既然是来找高货的，就算要毛料我也狠狠砍你一刀再说。 于是我微笑道：“嘿，有的有的，老板里边请。” 这时老人回头看了眼那辆黑色的宾利轿车，愣了一下，然后回过头对我说。“走吧。” 我将老头带到工厂二楼的一间独立办公室，给他沏了一壶茶。然后将厂里目前存放的最好的货一一呈列到老头面前。无论是摆件，手玩件，挂件饰品都是一些小极品的物件了，少的在市面上都要50万起步。过程中我一一观察着这老头的表情，他一直很淡然，看来没有一件货物能让他感到惊讶的。 于是我试探的问：“老先生，如何，有能进得了你法眼的物件吗？” 老头咳嗽了两声，没再理会我陈列的这些商品：“对我说道，年轻人，我看你也懂点门道，你知道九龙望月牌吗？”“哈？”我惊讶的回到了一声。 对于翡翠工艺品，我是算小行家了，近有大师王朝阳等的精美艺术品，包括故宫博博物院收藏的800多件翡翠作品我都做过功课，但是完全没有听说过什么九龙望月牌，九头蛇我倒是近期在电影里看到过，还挺牛的。 “大爷，您刚刚说的，九龙望月牌？我才疏识浅，没听说过，还有望指教呢。”我补充道、 老头看了我一眼，也没去解释什么，就和我说：“我从广州过来的，听说这里有一位梁师傅，不知道他在吗？” 梁师傅？别说这个厂了，这条街配得上师傅这个名头的估计也就我一个，除非这老头是找个什么修车的，擦鞋的那另外说。于是我信誓旦旦的答道：“啊，我就姓梁。” 老头愣了一下，眼神中忽然散发出了有点小激动的样子！我也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，咋的，诈尸啦？我该不会再广州欠了你钱，丫的被你抓到正着了吧？我吃碗面都抱着施舍的心，多要一个卤蛋，怎么又会欠债呢？再说了，哪有这么大年纪亲自来要钱的。。。。 我的想象将我的思路带到西天去了，老头的一句话才让我晃过神来。 “梁师傅想不到这么年轻啊，真是英雄出少年啊！” 我心说，这就恭维起我了?你丫的到底是谁啊？于是问道：“不敢当不敢当，请问老先生是？” “啊，我姓许，你叫我许教授就好了，我来找你，是想让你看样东西。” 教授？我心里一惊，说实话，就我这文化水平，这辈子还没见过活着的教授呢。 只见他默默的翻着他的牛皮挎包，从里面拿出一个布袋，放在桌子上。看了我一眼后，他缓缓解开了外包装的布袋，亮出了里面一个精美的首饰盒，这个首饰盒红金两色镶嵌，四个角还嵌有四颗闪耀的钻石装饰，盒子四壁上刻着两条中国龙将其围绕，工艺真堪称栩栩如生。光这个玲珑宝盒，价格肯定已经不菲了。我父亲最爱看鉴宝节目，常占着电视，所以导致我常和他一起看着国家的那些个宝物，过程中还要听他念叨许多中国文化。 眼前这个盒子，还真有很多明末清初的味道，莫非还是个古物？ 我问道：“许教授，这个盒子看上去还是个古董啊？”老头呵呵的笑了一声，“大概300多年了吧！” 我擦，还真是，这老头究竟什么来头，拿着这盒子来找我又是为何？ 只见老头慢慢打开盒子上的拴扣，放在盒子内的竟然是巴掌见方大小的古玉石牌。大小和一台苹果5手机差不多，只是没这么长，比较四方。油光碧绿。颜色中还透出一丝古玉的蜡黄。看得出这块翡翠已经有些年头了。 老者将这块玉牌递给我，我双手接过。果然是一块上等的翡翠原料。颜色，种头都是极品，全身水灵灵的，没有任何杂质。加上这块头的大小已经是价值连城的极品翡翠。若算上历史价值，那故宫博物院那些个玩意估计都得俯首称臣。 我掩饰着内心的激动，问老者：“许教授，你这是？我们可收不起这么贵重的宝石啊！” 许教授摇摇头，微笑着说。“我并非是要卖了它，我是想雕刻加工而已，我在广州打听过了，那里的一些工匠都说梁师傅你手艺很地道，所以不远万里来此求艺的。” “哦，是这样如此好多翡翠能让我来加工真是我的荣幸，殊不知许教授希望绘制上什么图案呢？”说着，我注意到此方牌的一面已经有了一些雕刻的痕迹，但是不知为何却又停工了，并且从新抛光过。 “九龙望月牌”许教授脱口而出。 “九龙望月牌？”我有些吃惊：“就是九条龙抬头望着明月咯？” 许教授笑了笑，又从背包里面拿出了一个文件袋，从里面拿出了一张图，和一张照片。看得出来，这两样东西都要年头了，特别是照片，虽然看得出是彩色照片，但是已经泛黄得很厉害了。 我接过这两样东西仔细看了起来。图片是用羊皮纸绘制的，A4纸大小，上面是龙的图案，一条龙，九个龙头！一轮明月被这些龙头围绕着。 这就是九龙望月图？我再看了一眼照片，心里咯噔了一下。照片内也是一块翡翠，看上去和许教授今天带来的那块样子很接近，依然是一块满色翡翠牌，只是上面已经雕刻好了图案，就是羊皮纸上的九龙望月的图案！ 难道说这个牌子还有个孪生兄弟吗？我仔细看了那个图案，对比手中的这块玉牌雕刻痕迹，果然，这块玉牌本身也是要雕刻成九龙望月牌的！ 我听说过，古代帝王派兵打仗的时候，为了调动军队，经常用的方式就是孪生牌。有的是一块宝玉雕刻好后一分为二，皇帝想调动军队，就让人带其中半块到前线，和前线作战的大将军用玉牌一对，对上了就代表真是皇上下发的命令。也有是用玉石同一块料子雕成两块一样的牌子，两块一对，图案相同，也能达到一样的作用。这些军令牌大多是用非常名贵的玉石作为材料，二是料子都相同，原因自然就是为了防止复制。要知道这些宝玉的价值，往往只有皇室能够用得起。我手中这块翡翠牌，估计就是第二种形式的孪生牌了，只不过尚未完工，其原因也有很多，但是也无法考证了。看来还是个皇家货，我喃喃道。但事到如今为何还要雕刻成那样奇怪的九头龙呢？现在已经和平了，再说打仗的话通讯方式也多得很，完全可以雕刻成现在更主流的图案，或者当时那个年代的主流图案也是个事啊。还雕成这奇怪的九龙为了怀旧吗？如果为了尊重古董那也应该原封不动的继续收藏着。如今忽然拿出来添油加醋，不是反而破坏了那历史的情怀了？不过对于此宝物的价值也许许教授更了解吧，也许他这么做能让其价值直接翻番也说不定，我这还是别乱猜的好，免得自己闹心。不过话说回来，还真是像九头蛇的图标啊，感情纳粹九头蛇还有个分支在中国，看来我们也要成立个神盾局才安全。 “梁师傅”许教授忽然说道。“别，”我打断了他，“叫我小梁就好了。在您面前，我就如同个小孩子，您师傅、师傅地叫我还真不自在。”许教授看了看我：“好吧，小梁同志，我希望你能帮将这块翡翠牌雕刻上那九龙望月的图案，至于价格……”他说着摸了摸挎包，拿出一叠钱对我说道：“这里是十万，你完成后，我会再给你十万，作为你的酬劳。” 我心说怎么又“同志”了，您老还真有革命情怀啊，不过这价格，雕刻一件货品竟然出价20万，这个价格还是很让我赏心悦目的，虽然此图案有点复杂的。 “不过我有点小要求，其一嘛，你的刻痕深浅要按着照片上来，不能太深，也不能太浅了，要一比一还原此物件。其二嘛，你不能拍摄任何照片，这个图案是我们家族的标志，我不想给任何人看到。” 得咧，敢情九头蛇的首脑就是您老人家啊，那我还真不敢透露出去呢。 “好的，我同意。” 他看了看我，笑了笑，便从他的挎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，上面是保密协议和交货时间等东西。 我心说，他娘的，还真齐全。于是和他签订了下来，一个月后准时交货。事后，许教授点头离去了。 二 端倪 我将那翡翠放入盒子，一起存放进保险柜锁好，心中那是一喜。毕竟接了个大单子，而且时间也充裕，30天时间对我来说绰绰有余了，这就是轻松赚钱的典型案例啊! 这时，手机响了起来。是李超打来的，他是我一死党，我们平时常一起喝酒扯皮，果不其然，这次又是听说我回南宁了，邀我一起去蒲的。本来我很疲倦了，但是毕竟刚刚进账了10万大洋的现金，兴奋的我还是答应了。 晚上九点多了，我和李超在一个路边大排档坐了下来。他还带了两个小伙伴过来，一个叫李奇，是他的堂弟。一个叫廖思敏。我们都叫他廖子。平时我们几个都是玩得很好的伙伴。刚开始闲聊、扯蛋外加玩游戏，时间一下子就到了夜里一点多。廖子输得多，明显喝大了，我也没好到哪里。酒过三巡后头晕得离厉害，四个人就开始吹起牛皮来了。“昨天我女朋友他妈的跟别的男人跑了，靠，要让我再见到那个男的，我非弄死他不可！”李超叫到。大家连忙劝慰他，支持他的，也有劝他说不值得的，话题一出，热议非常。 这时，我借着酒性也说道，“和你们说，我今天接了个大单子！不，已经是昨天了。”我看了看手表。“兄弟们啊，我做这行这么久也没见过这么好的料子啊，简直就是国宝中的国宝！”李超她们一群人看着我，似乎也有兴趣，我接着说：“就可惜那老头，偏要雕个什么九龙游水牌，听都没听说过。真是浪费。” 这时廖子说道：“那你可赚了九条龙的油水啦！哈” 李超接过话题说：“哟，还有您梁大师没听说过的图案呀，哈哈。”“我真没见过，九条龙哪有摆成这造型的，龙是中国这么久以来的文化，可是这造型，是什么寓意呢？”我说道，“真是奇怪”。 “你可以问下翡翠哥啊!”李超说道，李奇也点头表示认可。 我看着他俩：“翡翠哥又是什么个东西？” “他啊？是个珠宝类的鉴赏专家，特别对翡翠很有研究，你这疑问，弄不好他能知道。”李超说，“算了吧，玉主人那老头，还要我签个保密协议，说图画不能外露。我还是别整这了。” “这就是你不够灵活啦。”李超接着说“你想啊，你是做哪行的啊？怎么可以在你学术上，有你不知道的东西呢？再说了，我也没让你给图给他呀，你就问他那个九龙游水寓意是什么，以后万一要是遇见这样的客人，你也算是能说会到嘛。” 我这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：“不好意思，是九龙望月图。” 之后我就按着李超的方法，在微信的公众号搜索了一下“翡翠哥”。 找到了一个叫“翡翠哥”微信公众号，于是我加了进去。 留言给他“你好翡翠哥，你知道什么是九龙望月吗？”心说，快2点了，这家伙估计也睡了，然后正想着继续喝酒。 忽然，微信通信录出现了一个红点，我心中忽然一愣。点开一看，竟然是一个叫翡翠哥的人加我为微信好友，这家伙头像很奇怪，黑衣服黑帽子，脸包得像个木乃伊似得，只露出一只鲜红的右眼。咋一看还有点渗人。 我心说，嘿，服务还真周到。于是验证了他并点开对话框，正想编辑你好两个字发送过去。 这时忽然手机一震，他竟然率先发来了一张图片。 看着图片，我心中竟然透出一股凉意，图片并未点击放大，我就能认出这正是那张九龙望月图的羊皮纸手稿！只不过多了块黑斑。 点大了图片一看，果然就是那老头给我的那张手稿，只不过这张的右下角，有很大一块染上了一种黑褐色的半透明液体干掉了的痕迹，看上去，有点像血迹。 看到这我酒醒了一大半，打字说道：“嘿，你也有？”接着翡翠哥又撤回了图片 然后，翡翠哥的名字那显示变成了，对方正在输入……时断时续的。 差不多十分钟了，还是这样，对方正在输入……。我却像种了魔咒一样，也不让手机屏幕黑掉，就这么默默的等待着。 终于，对方打出了一小段字，我没想到这么长的时间竟然才憋出这么短短一行字。但是，确实让我心头一震。 “小心，你不知道你在和什么东西打交道，不要成为第二个我！” 东西？他认识那老头吗？我回复到“你认识许教授吗？”，话发出去，忽然我一愣。对方已竟然经将我删除了！ 之后我一直没心情再喝酒，也说不出为什么，陪他们坐到两点半我就以睏了为理由回家了。 冬天寒风刺骨，衬托着内心焦躁的我。也不知道为什么，我忽然觉得那块翡翠有了邪性，留在身边会扰乱我生活的一切。思索着，我调转了车头，驶向工厂。我决定现在就要好好研究一下那破石头，研究下就神秘的九龙望月图。 车停在了工厂门前。今天的夜晚黑很得凄凉，风时不时还刮得树枝摆动，让身边的一切都染上了一种死亡哥特的风格。我下了车，打开工厂的大门，直直向二楼办公室走去。 半夜三点，我喝了不少酒，竟然选择不回家睡觉，跑来工厂研究翡翠。如果让潘老板知道我有这劲头，那估计最佳员工是跑不掉了。 走到办公室门前，我刚要推门，却隐约感到有一丝异样。办公室的门，竟然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，我记得我离开的时候明明锁门了的，而这个办公室，平时只有我能进出，钥匙只有我有，怎么会开了？ 我蹲下来检查门锁，没有被撬开的痕迹。我正仔细观察着，忽然，闻到门缝里传来一股奇怪的臭味，说不出是什么味道。 我站起身来，推开办公室的门。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，让我几乎吐出来。 我捂着鼻子打开了办公室灯，漆黑一片的办公室立刻敞亮了起来。 这时我愣住了，眼前的一切惊得我几乎崩溃掉了。我想立刻转身逃走，但是我发现，我已经不能控制我的双腿了。眼前我所看到的一幕，在目前的我是无法接受的，现在我的状况，就是魂飞魄散！也许是喝了酒的关系，才让我保持了那唯一的丝冷静，但是我依然无法前进或者后退一丝一毫。 在我眼前，是两具尸体，两具人的尸体！其中一具头颅已经不见了，瘫倒在地上，血流得到处都是；另外一具身体几乎被竖着砍成了两半，内脏流得一地都是。两具尸体都浑身赤裸，背后朝上的躺着。 最让我意外的是，他们的背后都被人用利器刻上了一些文字一样的小图案，密密麻麻。血液还很新，死亡时间应该不会很久。等等，死亡时间不久？凶手，凶手会不会还在这房子内！ 是什么怪力能让一个人被竖着劈开？这两个人是谁？一个一个问题充斥着我的大脑，和我的心跳紧促的呼应着。 我不知道这样的呆滞保持了多久，终于有点缓和，我往后退了几步，余光看到了我的办公桌。 这……，我无法相信我的眼睛。我看到那个盒子，那个红金镶嵌的小盒子正摆在我办公桌的正中间！盒子周围被人用鲜血画了一个圈。在旁边还用血写着一串奇怪的文字。 这时候的我脑子已经是一片空白了。似乎大脑忘记了如何思考问题。 紧接着有两个字忽然炸雷似的出现在我思维最前端，让我的心几乎提到了喉咙眼！ 东西！